祁笑ˇ

走吧 潇洒点 自由点

【局路】第二颗纽扣

想写些什么,已经找不回曾经的热情了,可我还喜欢他们

校园双向暗恋,老梗满天飞,扮猪吃老虎局×痴汉路

今天也是吹局的一天鸭~

“传说在毕业的时候得到喜欢的人衣服上的第二颗纽扣就能和TA永远在一起”

痒局长依旧是一成不变的白衬衫,站在升旗台下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声情并茂地朗诵,一头过肩的长发轻轻扬起,可能是因为底下坐着一群无趣的老古董,他似乎被高年级的学姐精心打理过。

可A路人知道这不是他的真面目,这刚进广播站时的新生学弟最初连rl都不分,声音毫无感情得像个性冷淡,和他平常吊儿郎当的样子一点都不符合,能进广播站纯粹是因为长的帅,上一届的学姐美名曰需要排面。

A路人心里悄悄吐槽,实际上确实在各个重要场合痒局长都应该是首当其冲的,尽管总是不情不愿,也抵挡不住一众学姐和迷妹粉丝团热情吹捧,就像被强迫的妇女,一米八的高个子看起来也楚楚可怜。

也许是习惯了小学弟私底下吊儿郎当,桀骜不驯的骚包本性,站台时正儿八经的模样总让A路人忍俊不禁,那个在宿舍里陪他吹酒抠脚打游戏的邋里邋遢的少年反而更加真实。

男人的感情总是很奇妙的,像是无处生长,竟然选在了心中悄悄生根发芽。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痒局长在他心中的地位竟然比家里那只猫主子都要高了,他可以忍受猫主子在他怀里撒野,却没有办法让痒局长接近他超过十公分。

“猫主子可不会让我心跳的这么快呀。”

痒局长的每一处都让他心动不已,就算是一成不变的白衬衫,显得很骚包的长发,rl不分的搞笑口音,毫无感情的性冷淡声音,吹酒划拳的痞子形象,抠脚打游戏的装萌大汉等等啊,都是组成痒局长的每一个真实的部分。

A路人想得出神,表情一愣一愣的,痒局长下台时刻意看了他一眼,向他使眼色。

狡黠地看向围墙,A路人就知道这位坏学生马上就要翻墙溜去网吧又要他打掩护。

A路人叹气着站起来拍拍裤子,他怎么会忘了呢,入学一年就记过三次和三次奖学金获得者是多大的反差,不是说天才都是有怪癖的吗,可能他就热衷于在好学生和坏学生之间徘徊然后优秀到被全校男女同学一起追的欠扁人设吧。

只不过全校男同学是追着他打,而全校女同学追他要给他生孩子。

“嘿,路学长,帮个忙呗。”

A路人才刚走近,痒局长指着两米多高的围墙说:“这我最近刚发现的,比校门口那个矮多了,你帮我放个风,我就出去走走。”说完就一副跃跃欲试的感觉。

我信你只是出去走走才有鬼。

“那你今晚还回宿舍吗?”A路人自觉地接过痒局长脱下来的衬衫。

“唉,可能吧,窗别锁,你给我留着。”聊天的一会儿功夫痒局长就已经翻上围墙了。

“行吧,你早点回来。”他抬头看向那位意气风发的少年,脱了衬衫的少年只穿了一件短T,露出白皙的小臂。

A路人没敢细看,轻飘飘瞥了一眼,收回目光匆匆应下。

痒局长没出声,看着他沉默了好久。一时无言,A路人觉得他的脸都要被痒局长看出个洞来了。

沉默的时间久到A路人都想撒腿就跑时,痒局长突然讲话了。

“成,你也早点睡,我给你带明天的早餐呀~”痒局长扬起少年感十足的笑容,弯弯的眼角带着许多女生喜欢的邪气,标志性的尾音轻轻地挠了挠A路人的心跳。

话音刚落,痒局长就已经消失在A路人的视线中。

A路人静静地看着被刷的白净的围墙一会,又低下头望着手里堪比围墙的白衬衫。

一排整齐划一的扣子真的再普通不过了。

耳边又突然响起女同桌娇滴滴的声音。

“传说在毕业的时候得到喜欢的人衣服上的第二颗纽扣就能和TA永远在一起。”

第二颗纽扣在A路人的眼里突然像是在发光,还是痒局长喜欢的骚包粉色。

“啧。”心里自嘲一声,一个不好的想法油然而生。

痒局长是第二天早晨回来的,从窗台翻进来的声音吵醒了正在熟睡的A路人。

“哦,醒了就醒了吧,也快要上课了。”痒局长凑到A路人的床边掐了掐他的脸,虚弱的声音暴露了他昨晚爆肝通宵的事实。

A路人也不是察觉不到,他拿起床边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发现离上课时间其实还早,拽着他还没来得及放开的手,哑着嗓子让他补一觉,不然上课犯困了准被老班逮到。

“您可真是我亲妈。”痒局长拍开A路人的手,三两下蹦下床,顺手抽走搭在A路人胳膊下的衬衫,“你起来把早餐吃了,然后喝一杯牛奶,热的啊。我去洗个澡。”

痒局长每天都在重复这套工序,A路人也知道是他的胃不争气才让痒局长像个婆子似的每天唠叨个不停,并且起床的第一件事连眼睛都还没睁开还是要先帮A路人热一杯牛奶,光是这点就挺让A路人感动的。

也不管痒局长在洗澡,A路人推开门就闯了进去准备刷牙洗脸。大概是两个都困到不行,眼睛都睁不开甚至都没注意到对方究竟在干嘛,哪怕是看到了也只是顺带欣赏一下,反正男寝每天都是保持着如此和谐的相处。

痒局长湿答答地走出浴室时A路人已经坐在桌子前喝着痒局长给他热的牛奶。

“唉,我说怎么扣了几次都错了,原来少了颗纽扣啊。”

听到这话,本来还迷迷糊糊的A路人像是被泼了一桶冷水瞬间清醒,差点连手里的杯子都没握稳。

“我不知道啊。”就连声音都不自觉得带上一丝颤抖。

A路人不适合撒谎。

“啊?我昨天让你拿回来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你帮我洗了?”

“没,我一回来就丢床上了。”

“那也不是洗掉的呀。”

一问一答像是被审问,“犯人”A路人紧张得汗流都快赶上刚洗完澡的痒局长了。

“嗯……其实昨天拿回来的时候被女生围住了。”

A路人佯装淡定地喝了一口牛奶,实际内心万马奔腾,可千万别被发现我在说谎啊。

痒局长没说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啊,那还挺危险的,能理解了。”他已经放弃了和纽扣作斗争,放任衬衫大开口,露出深刻的锁骨。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小女生老爱相信那些奇奇怪怪的封建迷信。”

A路人总觉得这句话是说给他听的,连带裤袋里的“证据”都滚烫起来。

这一大早的话题蔓延着尴尬的气氛,痒局长坐在对面安安静静地看着A路人嗦面条,A路人也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吸面的声响,他记得痒局长不太喜欢这种声音,每次听到都会皱眉,尽管他从来没说过。

A路人难为地看着剩下的几口面条若隐若现的浮在汤底里:“我吃不下了。”

痒局长也料到了,特地没买双人份就是预料到A路人吃不完。熟练地把碗拉到跟前,也不介意A路人吃过的筷子,三两口就把面条吃完,期间还忍不住调侃一下。

“就吃这么点,你怎么来的这么胖。”

“我不行,自从减肥之后胃口都小了。”

“真男人不能说不行。”

“我不是男人,我是男孩。”

A路人觉得自己一定是没睡醒,这一问一答咋就脑子一热把自己都搭进去了。这是什么?撒娇吗?

痒局长听到这话左眉挑了一下,抬起头玩味地看着他,而且今天痒局长还装逼地带了一副金丝框眼镜,像是小说中描写的斯文败类的闷骚纯1,看得A路人的一阵心猿意马。

从脸颊红到耳根的纯情傻样惹得痒局长一阵狂笑不止。就在A路人就快跳起来要打他的时候,痒局长就着碗边A路人喝过的地方喝了一大口汤,擦擦嘴朝A路人示意。

“行啦别闹了,我吃完了,走,上课去了。”

痒局长顿了顿,戳戳A路人炸起来的呆毛。

“走吧,我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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